新加坡知名学者郑子瑜旧藏的一批学人手札将要亮相匡时2014年春拍电影的“百年遗墨——二十世纪名家书法专场”,这两组手札以周作人致郑子瑜的84通信札为主体,另有丰子恺致郑子瑜信札9通,以及俞平伯、简又文、吕叔湘、陈子善等人致郑子瑜信札45通及周作人为郑子瑜编写的书签等。展现出文人相重、学人约会的一面,体现了前辈学人对晚辈的引荐关怀之情和晚辈学人对前辈的尊敬之意。郑子瑜(1916-2008),福建漳州人,是清代诗人郑开禧的后裔,于1939年移居至新加坡。
与郁达夫、周作人、丰子恺、于右任多有往来。郑子瑜早年在厦门谒见过郁达夫,并写出过一系列文章,被学术界被誉为“研究郁达夫诗词的第一人”。
先后于日本早稻田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复旦大学、东京大东文化大学任教,被誉为中国修辞学史学科的开山者。编著有《鲁迅诗话》、《达夫诗词集》、《中国修辞学史稿》等。 周作人(1885-1967)郑子瑜全集序 纸本镜心(3纸)1960年 28.5×41.5cm×3 出版发行:《郑子瑜全集》,星洲世界书局,1960年。
著录:1.《郑子瑜墨缘录》P143-145,作家出版社,1993年。 2.《周作人年谱》P880,天津人民出版社,2000年。 1936年,郑、周同在《逸径》文史半月刊上撰稿,因彼此都爱好黄遵宪《入境庐诗》沦为俩人最初交好的动因。之后,因日本七七事变,郑子瑜南渡经商,两人恋情告一段落。
50年代,两人又因黄遵宪结缘,周作人把俞平伯、吴小如,以及日本汉学界名人鉴藤惠秀、吉川幸次郎讲解给郑子瑜。郑子瑜能在日本汉学界施展拳脚,除他自己对学术的卓越贡献外,周作人的讲解也起着一定的起到。
晚年的周作人仍然注目“黄遵宪研究”对郑子瑜的黄学事业也多为关心,常常老大其收集相赠去有关黄遵宪的资料。周作人(1885-1967)致郑子瑜信札一通(一月廿三日) 纸本镜心1958年作 29×20.5cm 出版发行:《知堂杂诗抄》,岳麓书社,1987年。 著录:1.《郑子瑜墨缘录》P264,作家出版社,1993年。 2.《郑子瑜传稿》P134,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
周作人(1885-1967)致郑子瑜信札一通(七月九日) 纸本镜心1962年 15.5×32.5cm 著录:《郑子瑜墨缘录》P274,作家出版社,1993年。 1964年至1965年,郑子瑜在任早稻田大学客座教授时,曾编撰《周作人年谱》,为文学创作时间最先的《周作人年谱》,打开了一个历史先河,为周作人生平研究留给了贵重的材料。
晚年的郑子瑜,常常向周作人相赠去国内紧缺的物资。三年艰难时期,物资短缺,1960年9月1日,中央发布了对高级干部和知识分子实施临时党和国家证的规定,因此当时油、糖很容易得,郑子瑜每月给周作人相赠去方糖,使周作人感激深感。郑子瑜送给周作人相赠去一块手表,周作人写信给回覆说道:“国内手表紧缺,意欲买者须先注册,尚属遥遥无期,若不出机关办事者意欲注册而不能得,至意欲卖一西国之表自更加科绝佳矣”,可见他的伤心之情。
一部《知堂杂诗抄》可谓周作人与郑子瑜友谊的结晶。1958年,在郑子瑜的热情拒绝下,周作人前后将《老虎桥杂诗》等旧体诗寄来郑子瑜意欲制备一辑。周作人将《知堂杂诗抄》诗稿相赠郑氏,因种种机缘仍然没能问世。
郑子瑜为此希望奔走,前后希望三十年,又经上海陈子善斡旋,才再一1986年由岳麓书社月出版发行。丰子恺(1898-1975)致郑子瑜信札一通 纸本镜心1950年 28×18cm×2 周作人手迹由于类似的历史原因,市场保有量较较少。
周作人致郑子瑜的85通信札,时间跨度约数年之幸,不仅涵盖面甚广,而且内容详尽,既有彼此思想上的交流,也有日常生活的讲解;既有催促协助,也有答惑解疑。这些内容都是他们紧密恋情的记录和历史亲眼。
绝佳85通信札的纸条也都保有了下来。因此,这批信札不仅是研究《知堂杂诗抄》的第一手资料,堪称研究周作人建国以后生活与思想改变的极贵重的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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